随后全营摆宴,一口口锅支起来开始,整个营寨中忙碌个不停。
大帐内,卢象升站起身来,举着酒杯对天武军众将道:“卢某代天雄军将士们,敬诸位将军援助之情!”
天雄军的诸将也道:“敬诸位将军援助之情!”
说着他们一饮而尽,天武军众将也不做作,同样是一饮而尽,一切都是酒里。
营中气愤热烈了起来,处处都是冒着腾腾热气的大锅,里面煮着缴获的一些受伤或死了的清军战马,还有热腾腾的米粥、面饼等吃食。
天雄军众人大口大口的吃着刚煮出来的肉食,也不管烫不烫嘴,直接往嘴里塞,很是粗野,有人甚至扔掉筷子直接抓着肉吃,很是不雅。
不光是营内,就连中军大帐中都是如此,天雄军的将领们完全不顾形象的胡吃海喝,搞的卢象升都不好意思了。
一个天武军的旅帅拍了拍身边的天雄军将领道:“兄弟,你慢点,你这是多久没吃东西了?”
这名将领嘴里塞满了肉,使劲的嚼了一阵子,然后才腾出嘴回答道:“三天没吃上热东西了!”
朱慈烺吃的很文雅,他缓缓地喝了口肉汤,忽然对卢象升:“卢卿,听说你的军中粮草一直不济,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帐中各人都是静了下来,卢象升放下碗筷,道:“回殿下,本部人马的粮草大多是宣大的将士暗中救济的……”
卢象坤忍不住道:“回殿下,保定巡抚从未给过我们粮草,连高公公都没有拨给我们粮草!”
卢象升沉声喝道:“多嘴!”
朱慈烺眉头紧皱,保定巡防张其平,看来他是活腻了啊!居然断了前线打仗兵马的粮草?还有高起潜,喝了多少酒才能做出这种事情?
朱慈烺开口问道:“卢卿,确实如此吗?”
卢象升道:“或许张巡抚也有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