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皆是惊呆了,特别是几名挑事的勋贵,更是跟见了鬼一样,只觉得自己双腿发颤。

朱慈烺龙行虎步而来,坐在御座上,不仅没有丝毫病态,反而脸上洋溢着一层春色。

他扫了一眼众臣,将目光锁定在宁晋伯刘允极身上,风轻云淡的问:“宁晋伯,你想干什么?”

“我想……臣想……”

刘允极面露惊慌,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一下子跪了:“臣什么都没想啊!”

朱慈烺缓缓走下御座,将他扶起,面露温和道:“刚刚不是说得挺好的嘛,要迎奉定王为什么来着?你接着说啊,朕洗耳恭听!”

刘允极哪里还敢多说一句,就像一条见了老虎的二哈一样,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紧缩着尾巴。

朱慈烺又看了眼其他几个南京勋贵,道:“朕就想不明白了,朕好端端的还没死呢,你们就想另立新君了?怎么着,造反呐?”

“臣不敢……”

几个勋贵立时跪了,满朝文武也跟着跪了。

直到此时,大家才知道,这是个早已挖好的坑!

“趁着满朝文武都在,朕不得不说几句。”

朱慈烺缓缓踱步,指着刘允极等人道:“看看这几个勋贵吧,哪个不是祖上于国有功,哪个不是平时人模狗样的?”

“他们今日大逆不道,言说要推举新皇,朕的心真的要碎了!”

朱慈烺面露痛苦道:“太上皇把这把江山交到朕的手里,却养了你们这群白眼狼,朕是痛心疾首啊!”

他指着几名南京勋贵道:“你们的心怎么这么大呢?魏国公徐弘基勒死在神烈山才几年啊,忘啦!”

“南北二京被朕处死的勋贵们,还在地下仰头天天的盯着你们呢!你们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跟他们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