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朱慈烺最喜欢听东厂打听上来的那些奇闻轶事了。
吴忠道:“北直隶有一女子,传闻长相奇丑无比,剩了多年仍未嫁出,其父大急,便降下择婿要求,放言无论残疾缺陷,只需是个男人皆可。”
“邻村有一男子,瘫痪十年有余,听闻后欢喜而去,谁知二人刚刚见面,瘫痪男子观那女子真容,突然惊而飞檐走壁,至今下落不明!”
“呵呵呵!绝了!”
朱慈烺畅快大笑:“还有什么新鲜事吗?一并与朕说来!”
吴忠道:“还有一事,说来可笑又不可笑,关于平阳侯家的事。”
“哦?平阳侯徐青山家的事?说说看。”
吴忠道:“前天,东厂六处的人在神策大街看到一个举止怪异的可疑人物,于是将他抓了,谁知一审问,竟是平阳侯家的二公子徐明武!”
东厂抓个失心疯,这没什么汇报的。
但这个失心疯的家伙是平阳侯徐青山家的公子,这可就有的说了,于是东厂的档头当天就将此事汇报给了督主吴忠。
事关勋贵家的事,吴忠觉得很有必要跟皇帝汇报一下。
吴忠接着道:“经过东厂的审讯,发现徐二公子得了失心疯,总是胡言乱语。”
什么穿越,金手指,神舟载人飞船那些审讯的话,因为太过离奇,东厂的档头没敢呈上来,吴忠也不清楚,只知道东厂的老中医给徐二公子做出了一份具有权威性的脑疾鉴定书。
朱慈烺询问:“这孩子为何如此?天生的?”
吴忠摇头道:“徐明武是平阳侯的妾室在北伐后所以,今年十七岁了,那妾室命薄,走的早,这孩子从小叛逆,听说前两天因和定远伯家联姻之时,离家出走变得不正常了。”
“十七岁,跟太子同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