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茶楼酒肆,沸沸扬扬的,甚至一些地方说书的当众在讲,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听客们也听得津津有味的,官府越禁他们越是相信……”

朱和墿愤怒道:“朝廷都把北庭都护府设在哈萨克汗国的国都了,怎么还有人相信?”

曹变蛟神情凝重道:“那只是朝廷的公告,有些人不亲眼看到,他就不相信!”

朱慈烺沉默了许久,谣言这东西,辟谣是没用的,古今中外,只要是人类,都喜欢传播流言。

正如卢以谦所说,当地官府越是禁止,百姓越信以为真,津津乐道。

半晌后,朱慈烺才又问道:“各地百姓有何反响?”

卢以谦回道:“刚开始时,大多数人不信,他们与传谣人激烈争辩,甚至大打出手,不过随着官府的插手,各类谣言满天,很多人己是不知所措,犹豫彷徨。”

“谣言源自哪里?可有眉目了?”朱慈烺问。

卢以谦只是看着朱慈烺,沉声道:“抓了二百三十余人,已经筛选出十五个重大嫌疑者,皆在直隶……”

在直隶?

众臣心中一突,也不知各自心中第一时间想到了谁。

朱慈烺颇有深意的扫了一圈众人,又若无其事的垂下目光。

总而言之,这道谣言对他的伟大光辉形象,有着极大的损害。

更伤的是朱和墿,被俘王爷这名声一旦传出去,写于野史,那他这辈子就毁了,别跳进黄河洗不清,就是跳进长江也难办。

传播谣言之人心思狠毒啊,直接从声望与道德上,打在自己要害处。

朱慈烺最终还是快速冷静了下来,毕竟这种事,生气着急也没用,只能一气之下干出傻事,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