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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宫里憋久了心烦,没胃口罢了,平时还是贪嘴。大业坊有家卖蜜饯的老铺子,巧娥每次出宫都会买一些……”

“太后用的胭脂水粉感觉不合适,虽然东西名贵,气质却差了陆姨很远,是不是不太会打扮?”

“切~她小时候就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都是让丫鬟帮忙,眼力劲儿也不行,白长了一副好脸蛋……依我看,她应该用‘茶花脂’,颜色更合适,‘红兰花蜜’太艳了显老,不够庄重……”

“……还是陆姨懂得多……”

嘀嘀咕咕,在陆夫人孜孜不倦的贴心教导下,许不令总算有了点入手的方向……

第七十章 男人怎么画?

淅淅沥沥,一场春雨悄然在夜色中无声而至,待到凌晨,长安亭台楼阁笼罩在雨幕之中,洗刷去了一个冬天累积的沉闷,万物似乎都唤来了新生。

国子监中朗朗读书声如潮,松玉芙看着学舍前方的一张空荡荡的桌案,眼神略显复杂,却又化为了无可奈何的一声轻叹。

许不令入京后,呆在学舍中的时间加起来都不过一个月,要么在钟鼓楼敲钟,要么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以前尚不觉得有什么,不过自从上次在钟鼓楼莫名其妙亲了下许不令后,松玉芙心中就感觉怪怪的。

毕竟是她动的手,松玉芙也不好去怨许不令,但事情已经出了,再不去想,还是会从不经意间闪现在脑海中。

簪子已经要回来了,按理说彼此该再无牵扯,想来许世子也不太喜欢我这样的惹祸精吧……

松玉芙默默想着,带领完早读后,便出了学舍,走向国子监后方居住的院落。

只是走到半途,便瞧见爹爹松柏青撑着油纸伞,提着一坛子酒迎面而来。

松玉芙稍微愣了下,在她的印象里,爹爹从来不喝酒,娘亲在的时候还会四处逛逛园子,娘亲病故后,便只剩下写字、看书、讲学了。

松玉芙小跑着上去,躲到油纸伞下,有些疑惑的询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