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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九环刀的中年汉子,撸起袖子,就开始说好话:

“大老远跑过来,又不是不给你银子,多来两壶,带着路上喝……”

“你带着上路喝也没有,就一壶,这么多人等着……”

“嘿!你这厮……”

嘈嘈杂杂,哄哄闹闹。

头戴帷帽的白衣女子,牵着马排队的同时有些无聊,便站在巷子里一个画摊前,观赏着挂在墙壁上的字画。

卖画的是一个书生,面相文雅、衣着寒酸,袍子洗的发白,不过依旧很整洁。

只是书生写的字画的画都不算特别出彩,更何况这里都是行走江湖的蛮汉,只有几个世家出身的游侠儿会扫上一眼。

寒酸书生还算能说会道,不停和和白衣侠女说着好话,想劝侠女买几幅回去挂在墙上当装饰。

只可惜还没说上几句,三个纨绔子弟就走了过来,强行插队到了侠女的后面,“姑娘、小生”的开始搭讪。

白衣侠女有些厌烦,牵着马便走,那三个的纨绔子弟追了上去,一桩生意便没了。

寒酸书生经历过很多次,对此也不放在心上,又揪住另一个侠女叽里呱啦的说好话。

这个侠女没有方才那个白衣侠女气质出尘,个儿很高,和书生齐平,本来也没心思买,只是没有纨绔子弟来打搅,这书生又太磨人,从巷子口说道酒肆前,硬把她给磨的没办法,丢了一锭银子,趁着书生找掌柜换碎银子的时候,拿了一幅画便走了。

“姑娘,诶……”

寒酸书生从酒肆后屋跑出来,瞧见没了人影,不禁有些茫然。

孙掌柜肩膀上搭着抹布,见状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