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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句话,说的不是寒生不该入江湖,而是寒生不该回头啊……

……

夏日清晨,深山中的村落炊烟袅袅。

村口的树林之中,一只大白鹅追着几只母鸡跑来跑去,大黄狗脖子上套着绳子趴在石头棋台下面瑟瑟发抖。

身着翠色裙子,打扮的和村姑一样的松玉芙,腰上挂了个酒葫芦,规规矩矩的坐在石凳上,腿上放着簸箕,里面装着糙米,正在挑挑拣拣。

大石头削成的棋台对面,白发苍颜的老夫子,手中端着个紫砂壶,看着面前的棋盘,认真讲述着故事。

松玉芙听的有些心不在焉,看了看到处欺负母鸡的大白鹅,凶了一声后,偏过头来:

“外公,那个叫寒生的,现在怎么样了?”

老夫子摇了摇头:“执迷不悟。”

外公说话从来神神道道,松玉芙也听不懂,便也不问了。瞧见外公一颗颗收起棋子扔进竹子编制的棋篓,松玉芙抿了抿嘴:

“怎么不下了?”

老夫子把黑白子分开装进棋篓,笑容亲和:

“一局棋下完,自然就下不了了,得来一局新的。”

松玉芙打量着从她来时候就在下的这局棋,有些莫名其妙。她琴棋书画都会的,明显能看出外公根本就没下棋,只是把棋子放在一个个位置,动来动去,围棋落子无悔,哪有能动的……

松玉芙刚来时也问过,只可惜外公和老神仙似的,来了句‘看不懂就别问’,她也只好不问了,此时见下完了棋,便开口道:

“黑子赢了还是白子赢了?”

老夫子仔细琢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