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后脸色依然有点冷。
嘉定伯的事已经过去两三天了,朱慈烺每日早朝之后都会来请安,嬉皮笑脸的向周后赔罪,逗周后开心。
今日和往日不同,朱慈烺没有笑,他愁眉苦脸,不住的唉声叹气。
周后问起缘由,他便把想要开古玩店的事说了,周后白他一眼,哼道:“怪不得今天来的这么早,原来又想利用你这个母后!”
其实周后并不是在生儿子的气,而是怨老爸和两位哥哥不明事理,一点都不知道维护皇家尊严,给朱慈烺脸色,不过是想给朱慈烺一个教训,让他以后不要再这么大胆罢了。
朱慈烺赶紧跪下:“母后你错怪儿臣了,儿臣只是想要为父皇分忧。”
“你以为皇店是那么好开的吗?若是让那些外臣知道了,不知道又要生出什么闲言碎语呢。”周后脸色凝重。
“儿臣一定会小心谨慎。”朱慈烺小声道:“且儿臣经营的是古玩,不碍民生,他们应该没什么好反对的吧?”
“好了,这事不说了,我问你,长平想要出宫的事,是不是你撺掇的?”周后脸色一沉。
“没……没有啊。”朱慈烺支支吾吾。
“还不承认?”周后柳眉倒立:“徐高,藤条!”
朱慈烺赶紧跪伏在地:“儿臣错了,母后息怒。”
“知道错了?”
“知道了。”
“错在哪?”
“儿臣看长平每日窝在宫里,闷闷不乐,长时间这么下去,说不定会闷出病来,所以想带她到儿臣的王府看看,儿臣王府原本就是父皇和母后的居住,长平到了儿臣王府一定会开心的,有儿臣的保护和约束,也不会出什么乱子。”朱慈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