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众将也都是抱拳行礼。
袁继咸微微点头,然后迈步到了帅案后,站定了,目光看向许定国:“许总镇,你深夜调兵,是为何事?”
“有贼从保定过。”许定国回。
“为何不禀报本督?”
“事急,城门已闭,末将想着,明日再禀报制台。”
“消息从何而来?”袁继咸问。
许定国犹豫了一下,说道:“是锦衣卫骆养性所说。”
“骆养性?他现在在哪?”袁继咸问。
许定国转对中军官:“去请骆指挥使来。”
“是。”中军官抱拳去了。
“周边市县,未见警讯,也不派出侦骑探查,只凭骆养性一句话,你就要调兵出营,许总镇,你不觉得有点鲁莽了吗?”袁继咸目光再看向许定国。
许定国连忙抱拳解释:“制台明鉴。末将只是想保境安民,再者,骆养性所说,焉能有假?”
袁继咸也不再问,只等骆养性到来。
众将都感觉情况有点不对,一个个都是默然。
脚步急促,中军官很快返回,不过他却没有带回骆养性,而是惊慌的抱拳报道:“禀制台、总镇,骆指挥使,忽然离营而去了。”
“什么?”许定国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