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河。
“什么?沈器长也不见了?”
图尔格极其败坏的跳了起来。几乎要疯。
一路以来,他督帅这些无精打采,毫无战意和战力的朝鲜兵,艰难前行,为了安抚朝鲜兵,也为了能带更多的朝鲜兵赶到金州,他不得不压下对朝鲜将领们的不满,恩威并用,希望朝鲜将领们能够配合他,将更多的朝鲜兵带到金州。
但朝鲜兵还是在不断的逃亡,昨夜,更是一夜之间就又少了一千人。
如此一来,剩下的朝鲜兵已经不到五千人,
这一次,图尔格终于是不能容忍了,他已经起了杀心,认为只杀下面的小兵已经是不够了,必须杀一儆百,将朝鲜将军沈器长拿来祭旗。
不想沈器长好像是察觉到了危险,又或者在军士打量逃亡之后,他知道图尔格不会放过自己,于是干脆脚底抹油,溜了。
“追,将他给我抓回来!”
图尔格大叫。
……
夜晚。
北岭之上,全身甲胄的阎应元亲自夜巡,完毕之后,望着山脚之下,建虏大营的千帐灯火,对身边的一个身穿皮甲的年轻将领说道:“建虏在等大炮,等大炮一到,他们一定会对北岭展开猛烈轰击,随后步兵攻击,到时就看你炮兵标了。”
“副镇放心,定叫建虏知道我大明炮兵的利害!”年轻将领抱拳。
原来他叫陈一新,乃是第一镇炮兵标的千总,也是神机营主将李顺的高徒,第一镇开拔金旅,独自镇守,李顺将最得力的人手都派了过来。而一个炮兵标下辖两个营,一个野战炮营,一个山炮营,现在全部都拉到了北岭之上。
阎应元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