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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多尔衮的隐忍,福临的一心求死和毫无城府,显然是最没有威胁的,留着福临,对海参崴的建虏、以及黑龙江,库页岛等地的野女真,有一定的安抚作用。在朱慈烺的计划里,这些地方未来都是要招降的。

“不!”

福临大叫:“隆武,有种你杀了我!”说着,就想要往卫兵的枪尖上面撞,但被死死按住。

“如果福临死了,就拿多尔衮和布木布泰问罪,千刀万剐,并诛灭海参崴的全部建虏!”朱慈烺冷冷撂下一句,转身下楼。

“隆武,不要走,不要走!”

福临继续大喊大叫,但很快就没有了声音,皇帝走后,现场人对他再没有任何的客气,一下就将他按倒在地上,嘴里塞上了布团。

“隆武……”

福临大哭,泪水滚滚而下。

他知道,从今以后,他将是生不愿,死不能……岁月将变成凌迟他的一把刀子。

……

一路,朱慈烺默默沉思。

福临的狂言狂语虽然是求死、是宣泄,却未尝没有道理,因为人亡政息,走回头路,正是朱慈烺一直所担心和预防的。

历史上,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这其中,最大的关键是制度的建设和后续的接班人。

虽然刚刚三十,远是盛年,但有些事情却不得不有所远虑。

因为人无远虑必有近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