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咱们摆出足够的善意,日后必有丰厚的回报,别的咱且不去说,就说说近来咱们出海的那些船队赚的银子你应该知道了吧?你说说看,若无福建水师在福建的关照,咱们能赚到那么多银子么?
所以啊,做人要把眼光放长远一点,想当年陛下还是小爷的时候,咱家若非拼皮保住了他的大腿,哪有今日咱们今日的风光,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干爹英明!”崔呈秀赶紧竖起了大拇指,脸上露出了惊叹之色。
“好了!”魏忠贤摆了摆手:“你要记住,趁着这段日子尽量与杨峰拉近关系。你昨日送他的歌姬舞姬他不是不要么,不打紧,下次再送,送到他要为之,总而言之一定要让他看到咱们的善意。如此一来,等到明年江宁军占领吕宋等南洋诸岛之后,咱们也可以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发笔小财嘛!”
“孩儿明白!”
这下崔呈秀是真心佩服了,难怪人家能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而自己只能当一个兵部尚书了……
一阵如哭似泣的呻吟声在闺房里结束,杨峰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拿过一张毛巾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线娘擦拭着身上的香汗爱怜地说道:“你看看你,不行就不要勉强嘛,干嘛弄得那么累,我又不是不能一个人睡。”
“不要……”
虽然已经香汗淋漓浑身无力,但线娘还是将一双白生生的细嫩双脚搭在墙上,依旧有些倔强的说:“老爷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若是还让您一个人睡,若是传了出去奴婢和小姐岂不让人笑死。”
杨峰不禁笑了,在线娘的琼鼻上轻轻刮了一下:“哟呵……你个小丫头片子,也知道顾忌自己的名声了?还有啊,你把腿搭在墙上这是想干嘛呢?”
“诶呀,老爷您居然取笑人家。”
线娘羞得小脸通红,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将脸埋在杨峰的怀里一阵乱拱。
良久她才用只有自己和杨峰才能听到的声音细声道:“奴……奴婢看到小姐有了身孕,也想……也想要一个嘛!”说完她便将小脸深深的埋在杨峰怀里再也不敢抬起来。
“你也想要孩子?”杨峰有些愣住了,郑妥娘今年十八岁便有了身孕,杨峰已经觉得有些早了。现在怀里的这个女孩才十六岁啊,居然也想着要孩子了,这都叫什么事啊。
线娘良久没有听到杨峰说话,她慢慢的抬起了头有些怯生生地说道:“奴婢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原本也不敢奢望自己能为老爷诞下一男半女的,可奴……奴真心的想要一个孩子。
真的,奴不求老爷给他(她)一个名分,也不敢奢求要跟咱们府里的世子分家产,奴只盼着老了以后能有个人陪着奴婢,老爷您能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