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就说嘛,这年月能喝到正宗女儿红的机会可不多了!”
黄天放像个小孩般得意的笑了起来。
一旁的黄友隆有些不解地问道:“爸……女儿红我也不是没喝过,怎么味道跟现在这个大不一样呢?”
黄友隆确实很是纳闷,按理说他也算是个富二代了,喝过的美酒也不少了,却从未喝过这种酒。
黄天放轻哼了一声:“其实所谓的女儿红也是花雕酒的一种,不过你以前喝的那些女儿红充其量只能算是半成品,不过是商家拿来糊弄人的。
真正的女儿红是要深埋地下十六年以上,历经春夏秋冬的沉淀才能形成,现在的人太过急功近利,别说十多年了,就算是半年都嫌长,哪里会有那个闲心花上十多年来酿造一款酒?”
说到这里,他长叹了口气:“这女儿红原本是古时绍兴一带的人家生了女儿时,就酿酒埋藏于地下,等到女儿出嫁是才会拿出来招待客人用的。我上次喝这酒的时候还是你姑妈出嫁时喝过一回,那种滋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原本我以为这辈子再也喝不到这种酒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还能品尝,这实在是意外之喜啊,光凭杨总舍得拿出这坛酒来款待我,我就承了杨总又一个人情啊。”
“黄老先生过奖了,一坛子酒而已,不必如此。”
听到黄天放这么说,杨峰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无论是鲥鱼还是女儿红在现在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东西,但在明超时空却不一样。
在明朝时空里,现代已经绝迹的鲥鱼不过是长江里常见的鱼类,女儿红虽然要花费十多年的时间才能酿成,但酿的人多了,也就不算什么稀罕物了。
不过这些在明朝时空不算稀罕的东西到了现代就不一定了,这点从黄天放的表情酒可以看得出来。
至于小燕子和黄友隆在得知餐桌上摆的无论是鲥鱼还是女儿红不是近乎绝迹的东西就是难得一见的美酒后,心里更是另外一番滋味。
尤其是黄友隆,原本以为杨峰居然弄出了一个四菜一汤招呼自己一行人心里很是不满,现在却早就没有了这个想法,在他看来,这样的菜肴就算是招待国宾也卓卓有余了。
黄天放的兴致很高,一连喝了好几碗酒,喝到兴头上时,他对杨峰道:“杨总,今天承蒙您款待,老头感激不尽。两个月后便是犬子和小薇的大喜之日,还望您能和夫人一同前来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