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跪坐在堂内的众人,当听完王允所讲,那脸上无不露出亢奋的笑容,眸中俱闪烁着精芒,忍不住叫好道。

目下汉帝宠信十常侍,这使得汉室朝堂的权柄,多被十常侍这帮祸国殃民的奸宦窃据,只是这样的情况对袁隗他们来说,是绝对不能忍受的存在。

倘若这汉室朝堂的权柄,都被十常侍窃据的话,那谁来确保他们的利益?

所以不管局势怎样,都必须要将十常侍势力打压下来,哪怕是让权柄掌控在何进之手,那他们也好借势,获取到自己想要的权势。

见问题得到解决,种拂此时笑道:“其实说起来,这吕奉先代子干公,取得了代郡、上谷郡的权柄,也算是为我等抛去了烦恼。

日后就算幽并边陲之地,出现什么突发的战况,到时国家降罪下来,首先会追溯到并州镇压大军身上。

若真是出现这样的情况,那我等便可着手掌控并州镇压大军,届时那十常侍的所有布局,都将会毁于一旦。”

袁隗轻笑道:“吕奉先刚愎自用,自认为投效到十常侍门下,就可以摆脱自己原有的命运,那简直是可笑至极。

汉室若真像他所想的那般简单,那为何历代掌权的阉宦,为何都摆脱不了覆灭的命运?想以寒门之身对抗我等,那就是取死之道!”

回想起吕布此前的所作所为,袁隗这心中就涌现出阵阵怒意。

当初我袁氏看重你,向你抛去了橄榄枝,可是你吕布的行为,却是将我袁氏名望推到一旁,相反却选择与袁氏为敌!

似这样的一种行为,倘若不将你彻底打压下来,那日后我袁氏名望何在?

王允道:“这人应该对自己的出身,有那么一些自知之明的好,不要以为有了几分勇武,就能够肆无忌惮的行事。

殊不知这汉室的事情,可绝不像表面所看的那般简单,虽说这吕布出身并州边塞,也算是我并州之地的一员。

可是他那跋扈嚣张的性情,明显是沾染太多塞外胡蛮的行事风格,似这样的虎狼之将,若是不打压下来的话,那日后对我汉室社稷而言,必将是一场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