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胥童建议,说是哪怕吕武不同意,他俩既然去找了吕武,也是将吕武给拖下了水,对行动未必有利,对他们却是极好的事情。
长鱼矫思索了一番,觉得非常有道理,才跟胥童一块去了一趟。
“此事不提。”他事到临头倒是放松了下来,问道:“郤氏可中计?”
清沸魋先笑了笑,再说道:“城外郤氏营盘闹事者众,郤锜果真命家臣带兵而往,府中已然空虚。”
他们当然不可能就直接带兵去郤氏府宅,玩什么正面攻进去的手段。
要是在“新田”这边的各家那么好被攻打进去,还不三天两头闹一出灭门惨案啊?
他们肯定是要设计先将郤氏府宅的武装力量抽离,接下来要干的事情也不是直接莽,还是需要讲究手段的。
长鱼矫松了口气,说道:“如此,且随我来!”
他说着,迈步的同时,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捆竹简。
眼神要是好的话,能看到竹简的封泥上有国君的印玺痕迹。
现在没有“事不宜迟”这个成语,该有的意思还是有的。
长鱼矫和清沸魋的战车走在最前头,后面跟着将近两千士兵。
他们接近郤氏府宅大门约有个一百来米位置时,除了有五十名士兵跟随,其余士兵都分散躲藏了起来。
也就是夜幕降临,街道上少有行人,要不这么多人一块行动,眼睛瞎了才没看见。
清沸魋留下约束延后而至的士兵。
长鱼矫亲自进行叫门。
郤氏的门房估计也习惯天黑之后会有人来找自家主人,问了一句就打开了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