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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让我们和颍州的高孝立断绝关系?”高公纪憋屈道。

高公纪一脸肉痛道:“这可是十万贯呐!”

“许是颍州的事有些复杂,让我们置身事外。可是高孝立不就是个颍州大户,又有什么关系?”高公绘有点舍不得他的钱。

高公纪不想和他兄长谈论这事,反正让兄长把钱吐出来,是绝对不可能的。反而若有所思地问道:“朝廷好像派遣钦差去了颍州,不知道是谁。”

“我知道,是小范,范相。”高公绘满不在乎道。

高公纪微微蹙眉,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迟疑道:“他不是个老糊涂吗?”

“谁说不是呢?”高公绘赞同道。

高公纪想了想,随即笑道:“兄长,钱不用退了,直接打发高武阳离开就行了。”

既然派遣范纯仁去颍州,显然他们的姑母也存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思。收了高家父子的钱,没有多少风险。

颍州。

西湖河堤上,一位花甲老人,白眉白须,穿着很寻常的粗布衣服,骑着头黑驴,摇头晃脑的在前头赶路。身后还有个童子忧心忡忡地喊道:“老爷,慢些走。”

老人回头呵呵笑道:“放心吧,稳当着呢?”

突然老人在空气中用力的嗅了嗅,催促坐骑朝着河堤边上的草堂而去。果然,到了跟前就看到两个穿着普通模样的半大小子,正在河滩上炸鱼。

面糊,香料,还有香喷喷的麻油,炸至金黄色的小鱼从锅中捞起之后,嗞嗞作响。

老人从驴上趴着滑下来,笑呵呵的看着两个忙活的小子,问:“炸鱼卖不卖?”

李逵和李云去了一趟牢房,被苏轼知道之后,再次遭受了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