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句话来解释就是——他家祖坟又冒青烟了。
李逵无奈,只好点头。
李云嚷嚷着对阮小二道:“快给少爷准备笔墨纸砚,本少爷要录下来。”
趴在街头,李云认真的在装订的空白书卷上恭恭敬敬的写下这两句。摇头晃脑的读了很久,却苦于没有下文。
气地他在大街上发癔症,一个劲的用力捶脑门。
来往的行人唯恐避之不及的躲避,随即又好气的打量李云。
也不知道谁嚷嚷了一句:“散了吧,许是个酸儒。”
这句话一下子让李云给破功了,抬头四顾张望,想要找出那个拆他台的仇家。李逵努嘴对阮小二以示,后者激灵道:“这都快晌午了,两位少爷,是否该找家饭馆垫补一阵?”
李云这才不耐烦的站起来,嘟哝道:“就知道吃,多大的家业也要让你给吃穷了。”
不过他也饿了。
顺着街头传来的香味,进入了临街的一家饭铺,还没等进入门内,就有人迎了上来,朗声道:“大伯,来这边坐。”
大伯?
李逵愣住了,这家伙长相还算周正,可真的不是亲戚啊!怎么见面就喊人大伯呢?会不会弄错了,或者是街头混混的把戏?
见李逵等人愣住,来人这才轻声问:“几位是外乡人?”
“没错。”李逵点头道。
来人这才笑道:“原来如此,这是京城的规矩,在酒馆,饭馆里,帮忙的见到客人就喊大伯。当然,普通的小铺子是没有这等规矩,只有能做席面的中等铺子往上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