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逵脸上有点挂不住,他要是喝不过鲁达也就算了,这是个酒蒙子,恨不得天天泡在酒缸里。但是他连个小白脸花荣都喝不过,这让他自尊颇为受挫。难道以后在喝酒这一条路上,只能欺负女人了吗?这有悖于他的自尊。于是,他悻悻然问:“小五,你老实说,少爷我的酒量是否真的很差?”
这个问题阮小五不敢回答,可是表情出卖了他的内心。仿佛再说:“你自己个的酒量,难道自己就没数吗?”
算了,这个问题不好问。
李逵干脆问花荣的事:“对了认兄弟就认了,以后我娘身边也热闹些。对了,花荣人呢?”
“大早上就被赵大人派人传唤去了,听说让他熟悉军阵,要让他配合着出战。”
阮小五有点跃跃欲试,他也想参加。可惜李逵根本就不给他机会。毕竟,一伙蟊贼而已,哪里用得着李逵出手?他连自己的手下都不值当出手。
说起花荣,花荣就回来了。
他是来辞行的,曹元春将李逵的履历摆开,顿时让花荣自渐形秽。断绝了高攀的心思,准备搬到曹元春的小院去住。
可是躬身想要开口,嗓子眼却被堵住了似的。
李逵笑着站起来,调皮的对他眨眼道:“贤弟,昨日哥哥喊的响亮,这才一晚上,就不认了?人没有贵贱,只有德行的高低。赵挺之贵为宣抚使,却利欲熏心,蝇营狗苟,他要是和你爹称兄道弟,你爹敢吗?”
花荣听的头皮发麻,嗓子眼都梗咽了起来,拱手俯首,低声对李逵道:“花荣,见过哥哥!”
“好兄弟。”李逵笑着答应,拉着花荣去花厅喝茶。喝酒他不敢了,让李逵很尴尬的是,梁山上有名有姓的家伙有一个算一个,好像酒量都比他好,气人!
冬日一杯暖茶落肚,李逵这才问起来:“贤弟,之前赵挺之寻你去,所谓何事?”
“让我跟着整军,准备上山擒拿贼子。”
花荣对此到底没有意见,毕竟他将门子弟,没有道理和贼子同流合污。
如今的花荣,家中老爹还在,也没有经历过官场冷暖,世道无情,自然不会愤世嫉俗。
李逵努嘴对阮小五道:“去告诉曹元春和赵挺之,我家兄弟接管指挥,他们不用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