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多彦带着亲卫百人,立刻从河间出发,且不提他。
北宋都城开封府。
垂拱殿上,一片禁声。
皇帝的脸色非常难看,他没想到西夏的战争还没有好消息传来,北线和辽国的交战,还没有大规模交战,就发生了前线大将投递叛变的丑闻。
面对这等棘手的事,皇帝也没辙了。
别说皇帝,就算是章惇也是一筹莫展。
派遣援军去河东路,这是不现实的,大宋的军队能有战斗力,且能动的也就是京营十万人马。可是这支军队,是大宋说也不能动用的军队,这是拱卫京城的最后底牌,除非辽国打到了黄河边上,不然京营的兵马不能动一兵一卒。
“报!北线军情!”
能够直接被接引入皇城,显然是大宋最为紧要的军情。
章惇眉头越来越深,沉声道:“传!”
“臣花荣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
花荣将贴身存放的紧急军情递给了宦官,查验火漆之后,小黄门递给了郝随。郝随拆开军情文折,检查没有机关和毒之后,递给了皇帝。
皇帝赵煦原本惨白惨白的脸色,更白了。抬头问花荣:“宁化军到底怎么了?为何李卿所说辽国有可能发动国战?”
“启禀陛下,李大人初到河东路,就发现宁化军和辽国南京道贸易繁忙,私下多有媾合,不放心宁化军众军将。这才不得已用了计将宁化军中最为可疑的将校令其攻打涿州,没想到其中只有不到一半的将校溃逃回本部,主帅陈仪带着将校士卒近三千人投靠了辽国。”
赵煦闻听,加上李逵的奏折,觉得大有蹊跷,随即问道:“花荣,你说的和李卿奏折上的到底有何联系?”
花荣愣住了,他哪里有资格看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