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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谁再敢拿赵桓说的话当个屁,赵桓就可以直接把他们全家都弄成空气。

这就是带兵打仗,而且是不断的打胜仗才能打出来的底气。

“所以,谁能告诉朕,虽有正官,非别救不治本司事的三省六部二十四司,到底有什么用?”

盘踞在龙椅上,赵桓笑眯眯的打量着朝中的一众大臣,问道:“叠床架屋、十羊九牧,到嘉祐八年之时,我大宋的官员已经十倍于国初,地方上甚至出现一个官位五六人坐的现象。

谁来告诉朕,这些官员里面有几个是真正做事的?又有多少是拿着空饷却不办事的?

又有哪位爱卿能告诉朕,朕拿着百姓的民脂民膏,养这么多不能造福于民的官老爷们干什么?

是让他们坐吃皇粮,顺便再欺压欺压百姓?还是等金兵来了好开门献城?”

话说的很难听,赵桓笑得很灿烂,朝堂上许多大臣们的脸色就如同吃了狗屎一般难看。

自大宋立国至今百六十余年,这大概还是第一次而且很可能不是最后一次被官家指着鼻子骂却又丝毫不敢反唇相讥。

简直丢尽了前辈文官的脸面!

但是没办法啊,被赵煦喷了可以反喷回去,被赵吉翔骂了可以也反骂回去,他们还得笑嘻嘻的听着,等着脸上的唾沫星子自己风干。

可是换成当今官家,谁敢?上一个跟当今官家对喷的叫李邦彦,现在坟头草都特么三尺高了!

想到这里,朝堂上的朝臣们便将目光对准了李纲和李若冰。

然而李纲和李若冰却选择了眼观鼻鼻观心——

当初官家说要解决冗官的问题,朝堂上的这些沙雕们就选择了非暴力不合作,各种绕着圈的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