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露出坏笑,还是太子高明,得令后,便又去了右春坊。
此刻,严恪松正全身贯注投入著书之中,思绪浑然不在身上,身边多了一人磨墨,他浑然未觉。
只是,放在案上晾着的稿纸,刚写完一张,便不见了一张……
“房戴啊,墨迹未干,小心一些。”
不对!这是东宫,房管事如何进得来?
严恪松猛然抬头时,那磨墨的人早已没了踪影,随着一起消失的,还有他刚写出来的稿纸。
刘瑾撒开脚丫子,一溜烟跑回东宫:“拿到了!”
“本宫看看!”朱厚照接过稿纸,无意间却瞥见一个“战”字。
此时严恪松心急如焚,定是太子偷去了,让陛下知道如何是好,正焦灼地在右春坊里踱步。
“陛下驾到!”太监一声高呼,詹事府的官员们出来见驾。
严恪松十分紧张,额头上布满热汗,稿纸刚刚不翼而飞,陛下恰巧这个时候来詹事府,一想便知,又是太子一手策划的好戏。
都怪自己太心急!
弘治皇帝看向严恪松,厉声道:“朕听人通报,严卿家在右春坊著书?”
王华等官员面色凝重,严恪松身子微微一颤:“这……”
“嘿嘿,儿臣派人诬告的。”
严恪松抬头一看,却见朱厚照大步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