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环节省了一两银子,本少爷就打断你的腿,然后丢到鸡鸣山去喂野狗!”严成锦郑重警告。
“小的这就是去办!”房管事瑟瑟发抖。
春晓和千金看向严成锦的目光,顿时流露出异样。
都说大户人家的少爷花银子如流水,可少爷花银子时竟还想起她们,少爷除了有时候会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们外,似乎也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坏。
五两银子,可以买好几件很好的棉袄子了,若是买来针线自己缝,足以给一家子添置新的衣裳。
春晓拉着千金的手,上前一步,怯生生道:“少爷,我与千金自小和娘学过裁缝,会做衣裳,只买针线和布料,能给少爷……省不少银子。”
“不准!”
“本少爷刚才说了,不许省一两银子!”严成锦像一只被激怒的小老虎,吓得姐妹二人不敢说话。
几日后,第一批衣裳送来,
严成锦穿上上百两银子做的裘衣,这事王不岁办得不错,内里很软和,用了上好的貂皮料子,穿上不足片刻,便觉得很暖和。
裘衣延续了严府的风格,外头平平无奇,看起来像一件普通的袄子,未露出一点绒毛。
秋意渐浓,
京师无萧索之意,反而变得异常热闹。
程敏政对儿子的才学十分自信,托宫中司礼监太监李广一查,在前三元的考试中,儿子的名次都在严成锦之前。
这次斗子,他有着极大的信心能赢过迎客松,京师终于又要有诗文并盛派的声音了,他老怀欣慰。
程府的管家喝醉了酒,说漏了消息,今京师街头巷尾都知道了,户部侍郎程敏政与大文人迎客松斗儿子,一时间下注的下注,助威的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