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从京师来宁夏边陲的监守太监,第二日就病倒了,王越并不看好他,打仗更纯属扯淡。

严恪松仍然恭敬地行了一礼,回到被安排好的账中。

天寒地冻,帐里很冷,幸亏有裘衣和大麾在身,被子是羊毛拼凑缝起来的袄子,房管事在一旁整理行李,铺床。

严恪松捂了捂大麾,靴子里湿了,脱了鞋,脚靠着炭炉,身子才暖和了许多。

身体暖洋洋的时候,他不由挂念起了乖巧懂事的儿子。

“我儿说过,想他便打开包裹,不知是什么竟如此轻盈……”

严恪松路上都没来得及看,打开了发现,这些包裹里,是用衣服包裹起来的信函,有很多封。

纸上写着一行小字:以下信函,视情况亲启。

还有选择?

信函甲:王越热脸相迎,则亲启此信

信函乙:王越冷面相迎,则亲启此信

严恪松想了想,今日王越对自己的态度不好,总是冷着脸,不喜他到来。

便打开了冷面相迎的信,只见信中写到:爹可安心留在军中,勿要多问,随军出征时,可继续打开剩余信封。

信下角还有两个小字:看过即焚,勿留。

刚才打开的是信函甲,信函乙还没开呢,烧了岂不是可惜。

严恪松好奇地打开信封乙,只见信中写到:性命危矣!速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