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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边境,严恪松披着黑色大氅,骑着战马,带领几名亲随,驰骋向边陲的粮仓。
在军中待久了,儒弱的书生气渐渐褪去,腰间配着青钢剑,更显武将的魁梧英姿。
下了马,严恪守把缰绳交给亲兵,幽幽地问:“这个粮仓可还有粮?”
粮仓的监管守卫小声道:“禀告伯爷,所剩之粮……已不足十石。”
十石?
严恪松轻叹一声,这已经是巡过的第六个粮仓了,天寒地冻,没有粮怎么行。
这次大寒冻死了不少羊,草原一片雪封,草料也比平日紧缺,让他意识到,整饬边境纳粮,刻不容缓。
……
十二月中旬,大雪纷飞,天气异常的冷。
这一日,严成锦收到了老爹的信。
房管事从边塞赶回来了,严成锦跟严恪松说过,如果要送重要的东西,就让房管事送回来。
许久不见,房管事老泪纵横:“少爷比上次一见,长高了,老爷一定很欣慰。”
要不要告诉他,自己鞋里有暖和的增高软垫?
“多日不见,房伯倒是又老了几分。”严成锦道。
寻常,房管事从边塞回来,总要捎带一些羊,这次空手而归,严成锦猜测边塞的情况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