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只要下一道命令,牵个头,把冶铁量搞起来,就是加快白银流进大明的速度啊。

曾鉴叹了一口气,始终觉得这个法子不脚踏实地,如今的冶铁技术已经是最大极限,想要提高,谈何容易?

终究是点头道:“无妨,贤侄有心了,暹罗的铁量,就先从坊间民冶采办吧。”

严成锦也料到了他不听从,这就是好比告诉他,人能飞到天上去一样。

不过这样也好,刺激民冶炼铁的规模。

回到值房里,

严成锦把弹劾王守仁的奏疏练习了几遍,到了下值时间,便坐上轿子回家。

在街道上,不时有人对着轿子行礼,严成锦起初还以为,是冲老爹的名气。

后来派何能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这轿子太破,一看就知道是为民请命的清官……

老爹的名气太大,压根没人注意自己。

“这位大伯,你可知道严成锦大人的府邸在哪儿?”

“不知,未听说京城有这位大人。”

路过“出口成章”茶楼拐角的时候,严成锦忽然听到,有人提了自己的名字,竟是专程找自己的。

严成锦撩开帘子一看,问路的是个书生,手里拿着《畜牧业之强者法则》手册。

难不成《畜牧业之强者法则》出了问题?

轿子里有几套备用衣服,严成锦早已从朝服换成了普通的书生衣着,相貌堂堂地站在书生旁边。

“敢问这位兄台,不知找严成锦大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