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还用了牛肉。

先不说牛肉一斤多少钱,有限牛令在,牛肉也不是想吃就能吃到的。

牛肉剁碎了在酱里,一般人或许知道是肉,却不一定能尝出来。

张延龄用筷子夹了一点,片刻之后,乐道:“好吃,哥,没亏!”

张鹤龄一巴掌呼过去:“花的是我的银子!”

严府,

王不岁对严成锦道:“少爷,咱们为何不在京城开个店,让货郎挑来挑去,也卖不出多少,在这里开个店,不知要赚多少银子。”

货郎一日才能来回一趟?

若在京城有落脚的地方,用马车源源不断把酱料运过来,放在迎客松酒楼也行。

严成锦摇头:“不开。”

如今老干爹卖得虽好,但许多人都是为了尝个鲜,二两银子一罐,就是士绅们也不一定舍得买第罐,开了店万一生意不好,就要赔银子。

本意是想让士绅寻着老干爹去良乡,谁知人依旧寥寥无几。

辣椒还没有流入大明,老干爹的味道差点意思,倒有点像黄豆牛肉酱。

老干妈的精华,就是那股欲罢不能的辣味,少了那股辣味,难让人上瘾。

出呼他意外的是,

第二日的经筵的赐席上,竟出现了一罐老干爹。

朱厚照大快朵颐,把碗舔得干干净净:“老高,反正你不用花银子,回头送本宫几罐,本宫让马伴伴去取,唯一让本宫不乐意的是,你取的名字,每次喊一次,本宫就觉得吃了一次亏,不如叫朱老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