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让严恪松有些唏嘘,陛下征询意见,无非是内阁三老和九卿,极少会点到以外的大臣。

朱晖看了府上一圈,疑惑道:“怎不见成锦?”

“去曾府了,国公还是准备动身去朝鲜吧。”严恪松道。

朱晖抬头望了一眼府院,破旧不堪,种了一些青菜蔬果,也掩盖不住这府院的破旧。

“贤弟啊,这府院还是修一修吧,以你父子二人的俸禄,还修不起不成?”

每当这个时候,严恪松便想带着客人去逛逛新院。

奈何我儿说要防贼,便打消了这念头。

……

乾清宫,

张鹤龄跪在地上哭嚎,道:“陛下,娘娘,吾弟死得极惨啊,还请陛下和娘娘赐以厚葬。”

张皇后哭得极为伤心,她就这么一个弟弟,却死在了贼匪手中,这几日就是做梦,也能梦到张延龄。

弘治皇帝心下冷笑,分明连尸体都没见着,何来惨字一说。

“你想如何厚葬啊?”

张鹤龄心中一动,想了想道:“良乡东边的葛村县,有一大片荒地,臣看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就赐给臣弟,做墓穴吧?”

良乡东边挨着葛村县,若能得到那块地,做买卖就方便多了。

萧敬脸皮跳了跳,冷下脸来,张鹤龄这是拿陛下当傻子啊。

据厂卫回报,良乡的地价变得值钱了,虽远不如京城,却比大兴县等地值钱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