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号,伍捌肆叁捌和壹壹壹叁玖,臣已派人截船。”严成锦道。
张延龄发出低吼的声音,朝严成锦扑过来,却被锦衣卫按在地上。
见状,弘治皇帝就能猜到,严成锦所说属实。
王鏊蹙着眉头,不吐不快:“陛下,寿宁侯和建昌伯在坊间作恶,百姓皆骂陛下包庇,玷污陛下圣名啊。”
这些文官,我等从未害人,竟被说成作恶多端。
张鹤龄怒不可遏:“王大人说话,要拿出证据来!”
诸公看着张家兄弟的眼神,露出浓浓的鄙夷之色。
严成锦却道:“此事,不可怪两位爵爷,京城纸贵,乃是好事!”
张鹤龄和张延龄愣住了。
这狗官竟替他求情,跟王鏊这些斯文败类比起来,严成锦果然要好一些。
至少,严成锦骗他们是明骗,不耍心机。
诸公怔怔地看着严成锦,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替张家兄弟求情就罢了,竟说京城纸贵,是好事?
“国子监缺纸,连考试也无法进行,想必坊间更甚,耽误读书人做学问,势必会影响朝廷科举选士,怎么是好事?”
张升敢肯定,大明与鞑靼的战争不结束。
京城将会一直缺纸。
连诸公在宫中当值,也无纸张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