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两月过去,京城,
严成锦让人将京城的养猪户找来,口传经验,由文官编撰,写成母猪产前养育和产后护理。
藩王大多没有养殖经验,亟需一本养殖手册。
写成之后,再交给王不岁刊印,送去各地的王府。
刘健扶着额头,有些疲倦地看向旁边的侍奉翰林:“严成锦不来阅奏,去哪儿了?!”
翰林低着头,哆嗦:“在户部衙门,命人写猪圈养殖之法。”
唉!
值房中响起两声嗟叹,李东阳心里把严成锦臭骂一遍,今夜又要加班了:“刘公,这些疏奏都交给愚弟吧。”
“宾之,你如此惯着此子,非长久之计。”谢迁板着脸。
李东阳点头嗯了一声,他也很无奈。
刘健欲言又止,下了值,回到府中,在正堂坐了许久,也没缓过神来。
刘来刚从宫中出来,见父亲坐在正堂中:“父亲身体不适?”
“为父想致仕,回洛阳老家,颐养天年,想到你一人在京为官,颇为不舍。”
刘来面色平静:“父亲放心向陛下请乞,不必担心孩儿。”
刘健犹豫几日,陛下未必会批准,故而,等有了万全之策,再向陛下谏言。
这一日,严成锦来到内阁,文官抱着一摞疏奏进来,递给他一本:“严大人,宁夏送来的疏奏,指名让严大人阅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