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成锦无由加害宁王世子,宁王世子也奏明了,是自己无心之失。
这时,萧敬抱着云展,踩着碎步走进来禀报:“陛下,宁王世子求见。”
弘治皇帝几人看向殿门。
只见,朱拱樤一身常服走进来,脸上看不到伤痕,显然恢复得极佳。
“臣朱拱樤,见过陛下,见过诸公!”
弘治皇帝深吸一口气:“朕正与诸公商议,宁王上疏奏,让朕惩处严成锦。”
朱拱樤沉吟片刻:“陛下不必惩处严大人,臣自会向父亲禀明。
入宫,是想向陛下请乞,臣想回封地了。”
弘治皇帝和诸公略微诧异地看向他。
本以为,宁王的疏奏会给朱拱樤底气,问罪严成锦。
朱拱樤依旧不追究。
弘治皇帝斟酌片刻,才开口道:“准乞。”
出了奉天殿,朱拱樤在小太监的引领下,来到都察院值房。
“劳烦通报一声严大人,朱拱樤求见。”
严成锦为何要留他一条性命,又告知他手中有诸多证据,却不揭举?
若揭举,父王一定会提前造反!
但以京军三十万精锐和南京京营二十万大军,可以轻易攻下南昌城,一场大战,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