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大用尿都快吓出来了,新皇该不会真听了严成锦那狗官,打那些香料的主意吧?
“爷……奴婢以为,就算是严大人的话,也不能全听。”
这狗奴才不明白老高的意图,还在这里诋毁老高。
不过老高藏得太深了,难怪老高与诸位师傅讲道理的时候,诸位师傅总是想揍死他。
朱厚照现在有点体会诸公的心情了,“朕问你香料哪里去了?”
“现在应该还没到京城,不过太上皇下旨要交给牙行,自然要送去京城各地牙行呀。”谷大用暗暗把严成锦骂了一遍。
行吧,反正出了事也不赖咱。
“你带人蒙着面,去牙行把香料抢回来,存入良乡衙门的府库,不许走露消息。”
父皇的旨意已经下到水军中。
严师傅又知道朕有矫诏的爱好,就算朕现在以父皇的名义再下一封旨意,严师傅也不会信了。
朱厚照想了许久,只能明抢。
“爷,奴婢不敢……”
疯了,原来刚才在湖心书房,是和严成锦商量这种勾当。
“有何不敢?这些香料本来就是朕的。”
朱厚照踹了这狗东西一脚,看来这次只能朕自己出马了。
从天津卫到通州至少要一日,通州后的河道防备严密,要在严师傅带船进入通州前把东西抢了。
那朕今夜就要出发了呀,谁让朕是为国为民的贤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