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在詹事府读书?天下稍微安定,更需要兢兢业业,小心谨慎,如果此时骄傲放纵,必会导致丧乱败亡,你明白吗?”
太子朱载堃跪在地上,昂着头道:“孙臣想去找严方来。”
太上皇弘治诧异的回过头,对着萧敬问:“严方来不在詹事府吗?”
“起初还来半日,随后,两日一进宫,后又五日一进宫,现在,好久没进宫了……”
萧敬也不知道严成锦想什么,在宫中受大儒熏陶,定能成为大儒啊。
机会就这样被他推走了。
张太后正在做女红,此刻也不禁抬头,“哀家喜欢他,极懂礼数,每次来乾清宫都给哀家带礼物。”
小小的孩子能懂什么礼数,严成锦教的。
人精啊!
太上皇弘治微微蹙眉,看向旁边的萧敬道:“宣严成锦来!”
很快,严成锦就来到了谨身殿,“臣与诸公商议黄金州之事,不知太上皇何事召臣?”
查岗?
可看跪着的朱载堃,似乎也不像查岗。
“黄金州的大船回来了?”太上皇弘治眸底略有些吃惊,海外真有黄金州啊,“运回多少金子?算了,也不关寡人的事,你为何让方来去良乡?”
严成锦诧异:“方来是不是臣的儿子?”
太上皇弘治一时语塞,是啊,教自己儿子去良乡,有何罪?
“寡人是问你,为何不学詹事府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