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天倒是有了用处。
就在李宽和武媚娘说着话的时候,人犯很快就被带了上来。
顾炼再次瞄了一眼李宽,发现他没有看着自己,稍微松了一口气。
“人犯张祥,你可知罪?”
“县令,草民冤枉啊!”
张祥已经被提审了好几次了,不管有罪没罪,也不会那么轻易的认罪。
“哼!张祥,本官问你,你说那天夜里你在林森家中喝酒,可还有其他的证人?”
张祥跪在堂中,颤抖着说:“林森家中上无老,下无小,就他自己一个,那天夜里,没有其他人看到我们俩在一起喝酒。”
顾炼再次将目光转移到林森那边,说:“林森,张祥说本月初一他在你家喝酒,一直到亥时三刻才回家,是否属实?”
不等林森回答,顾炼再次“啪”的猛击惊堂木,“你想清楚了再回答,如果你说谎,那可就是从犯。杀人犯的从犯,至少也是流放三千里的处罚。”
听顾炼这么一说,林森忍不住身体颤抖了一下,偷偷的看了一眼张祥之后,抬起头来说:“县令,草民所说,每一个字都是实话,不敢有任何谎言,请县令明察秋毫,放过草民啊。”
听到林森还是这一套话,顾炼面色铁青的继续问:“那你说,那天你们喝了多少酒,喝的是什么酒,酒是从哪里买的?”
“喝的是绍兴花雕酒,两个人喝了一坛,酒是从乡里的铺子中买的。”
坐在旁边的李宽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一套对话,这两天自己已经听了好几遍了,都快能背下来了。
这案子的卷宗,他也都看过,其实一点也不复杂,压根就没有后世各种悬疑小说里头写的曲折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