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武,你都说了,你回府的路上碰到了三次马匹受惊的四轮马车,但是他们都没有撞到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明摆着的吗?再说了,本来就是你错在先,人家出手教训你的护卫,也不算多么出格。”
柴哲威是个聪明人,他自然很清楚楚王府在长安城中的地位和影响力。
虽然他不至于怕了李宽,但是能够不惹楚王府,他还是不想惹的。
“可是,今天早上我们家在西市的蜂蜜铺子,再一次因为马匹受惊而被弄得夜香遍地,这也不算出格吗?
昨天早上是这样,今天早上是这样,明天呢?后天呢?我们蜂蜜铺子还要不要开了啊?这长安城其他勋贵指不定都在一旁看笑话呢。”
柴令武原本指望自己大哥给自己撑腰,结果发现情况完全不是这样。
这让他情何以堪?
长安城的勋贵,固然会因为这件事笑话柴家,但是更多的只会笑话柴令武。
他肯定不能接受这样的局面啊。
从小到大,谁敢给他这样的委屈。
“观狮山书院,那可是李宽的禁脔,你手下的人打了他们的学员,这不是捅了马蜂窝吗?这蜂蜜铺子,短时间内肯定是开不成了。
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也了解了一下,人家观狮山书院农学院在大力培养人工养蜂,他们显然是不可能不卖蜂蜜的。
如今在朔州,我们的棉田的前途还掌握在人家手中呢,没必要因为蜂蜜铺子跟楚王府闹僵。”
虽然蜂蜜铺子曾经是柴家比较重要的一个来源,但是如今的重要性已经大不如前。
要不然柴哲威也不会把蜂蜜铺子完全交给柴令武去负责。
“大哥,今天我们退了一步,明天就会退两步,到时候那李宽得寸进尺,我们怎么办?真要让柴家成为勋贵们的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