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会的功夫,扈三娘也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件厚厚的披风。

“夜里风大,穿着这个能保暖。小心风寒。”

王霄抽了抽嘴角,好不容易忍住了。

虽说是到了晚上,可这天这么热,哪怕是晚上也依旧是热浪滚滚。

给我这么厚的披风,你这是想看我的痱子?

好在王霄知道喜好舞刀弄棒的扈三娘并不懂这些,她只是想要单纯的表达一下自己的关切。

按照渣男手册上的记载,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说真话,而是要真诚的感谢女人。

端起餐盘,王霄招呼她们回帐篷里一起吃饭。

帐篷里虽然热,可总比披着厚厚的披风捂痱子要强。

数十里之外的一处废屋内,一队敢战士围着篝火堆咬着炊饼喝水吃饭。

“这一路上都没见到辽狗的大队人马,也不知道他们都躲哪儿去了。岳十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那被称为岳十将的年轻人大口咬着炊饼,再狠狠灌下半壶凉水,这才抹嘴说“咱们领的命就是查探辽狗动向。现在没见到人,回去如何复命?”

边上有人抱怨“可总不能这么一直跑下去吧,难不成要一直跑到那燕京城去?”

夜风吹动篝火,岳十将那年轻却刚毅的面容被火光映照的忽明忽暗“我们最远到涿州侦查一番就回去。”

这些人都是王霄在河北诸路招募的敢战士。

所谓敢战士就是炮灰,没什么军事训练却有些武勇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