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猛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哭着道:“儿子万死。爹……你勿怪,爹……爹……你咋不说话了?”
张静一努力地深呼吸道:“且等等,我先缓一缓劲。”
突然有人跪在自己的面前,哭着喊着认自己做爹,以至于让张静一觉得自己穿越错了地方,以为自己去的是马克吐温的小说中竞选总统的时代。
张静一慢慢地缓过劲来,才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有旨意,请爹和二叔邓健来接旨。”
张静一这才知道,陛下的恩旨总算是到了。
于是忙收起震惊,叫人去请邓健来。
这一次不是中旨,而是正儿八经的敕封旨意。
张顺捏着嗓子,唱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张静一被敕为新县侯,邓健为抚顺伯,二人谢恩,其余参与了此事的将士,统统为世袭千户。
可以说,皆大欢喜。
等张顺要走了,少不得依依惜别,好一场父慈子孝的场面。
张顺很熟稔地掏出了一个金锭子,这一次阔气了不少:“爹在外头,要注意身体啊。”
张静一觉得这是糖衣炮弹,很想将这叫爹的炮弹退回去,然后把这金灿灿的糖衣吃了,可终究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给的太多了。
终究金子可以做很多大事的,不是?
火速地将金子塞进自己的袖里,点点头道:“儿啊,你在宫中,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邓健在旁,看着眼睛冒着绿光,再看张静一时,满是羡慕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