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一条街道直接封堵起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随后,一张张桌子抬来。
文吏们开始拿着名册在此等候。
紧接着,便有从四面八方押来的人送至这里。
文吏们负责唱名,验明身份。
这些人,多是李家之人,他们口里不满地厉声道:“敢捉我们,不想活了吗?我家便是一条狗,也比你这小小缇骑的官大。”
这话很嚣张,却绝对不是吓唬人。
要知道,李家的子弟,起步就是千户。
就比如李如桢,成年之后,立即就任锦衣卫千户官,当然,这千户也不过是个跳板而已,喝酒误事之后,免职一年半载,立即高升指挥使佥事。
不过,此时却没人理会这李家人。
也有人吓坏了,口里不断地喊:“我何罪?我何罪?”
也照旧没人理。
只是一个个对照着名册,几乎所有人,都只完成自己分内的事。
无论是缇骑,还是生员,是文吏,每一个人都沉默着不做声。
七十三人。
几乎全为男丁。
当然……只有三个人排除在外,那便是与蒙古作战时,战死在沙场上,被谥为忠烈的李如松的一个儿子两个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