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厅里,没过多久,邓健叫的人便来了。
正是那礼部的陈主事。
陈主事一脸兴冲冲的样子,见了张静一便行礼,张静一看了他一眼:“陈主事,那刘鸿训还不肯招供,你那边,可还查到他有什么不法之事?”
“这……”陈主事显出了几分疑虑,道:“下官以为此事已经结束了,所以……”
张静一便叹了口气,道:“那实在太可惜了,他毕竟是尚书,可是到现在,虽是严刑拷打,却依旧不招供。他不肯招供,倒是教我为难,难道我凭只言片语,就定一个尚书的罪吗?”
“我听说,现在外头风言风语,有许多人都在议论此事,说我们新县这边指鹿为马,颠倒是非黑白。”
陈主事便笑了笑道:“那都是一群愚民,侯爷您位高权重,何必放在心上呢!”
“我他娘的也是要脸的。”张静一说着,看了陈主事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陈道文。”
张静一嗯了一声:“这事,你得想想办法才好,若是此事办妥了,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陈道文也显得为难起来。
张静一随即道:“天色不早啦,不如留在这里吃个饭吧。”
陈道文不敢怠慢。
于是被送去了张家的后园,张静一便叫上了邓健和王程两个人来,和陈道文一起喝酒。
酒过三巡,陈道文也有了一些醉意,便起身要去小解,张静一命一个女婢领着他去。
出了小厅,在这连廊处,一股风袭来,陈道文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女婢在前领路,他则摇摇晃晃的跟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