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事便道:“客气。”
彼此又谦让了一会儿,便匆匆而去。
而这里则继续忙碌。
朱由检只觉得这里诡异,此时只想赶紧出去。
不过,他心里有些好奇,便问那车夫道:“这……不是送礼吗?怎么说的……竟好像……”
车夫忙道:“嘘,小声点,是碳敬,话不可乱说。”
朱由检便问:“你从前也经常来京城……送礼?”
“俺可不经常来,这是肥差,不过六七年前也干过,只是……都不是送京城的,这做老爷的在京城为官,谁往京城里送啊!都是去他家乡里送!”
“不过听闻现在不同了,现在的老爷,听说许多都是北直隶的人,本身家就在京城,没法儿……所以现在大家也不似从前那般大张旗鼓,大多都还要遮掩一些,这可是天子脚下哩。”
朱由检没有继续问,而是道:“我的包袱呢?”
车夫去寻了,交给了朱由检。
朱由检便朝他行了个礼道:“后会有期,多谢。”
车夫道:“你要走?”
“是,我有急事要办。”
“这天都黑了,你若出去,可有歇脚的地方?”
“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