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没有继续深入说下去了。
次日,张严之寻到了张养浩的儿子张菊,这张菊似早准备好了的,二人迅速的谈妥了交易的事项。
这张菊自是热心无比,一面筹措银子,一面预备交易。
吏部尚书家里肯买股,虽然这股说是半卖半送也不为过,张菊便松了口气。
吏部天官可是天下最重要的职位,地位不在大学士之下,想当初,东林党就是把持了吏部,因而才掀起了党争,将当初的齐党、浙党、楚党打的头破血流。
毕竟,谁掌握着官员的升迁,自然而然,便有无数人对其亦步亦趋了。
最重要的是,北直隶士绅们,找到了一个极可靠的盟友。
于是张严之放下了心,兴高采烈的回到了在京城的府邸,而在这里,却早有几个股东在等候着了。
除了股东,竟还有股经的总编撰杨雄。
杨雄率先道:“如何了?”
“妥了。”张严之叹了口气道:“哎,这一次……真是大出血了啊,可也没办法,那张公请我去,提醒我,那辽东郡王垂涎咱们矿业,我还能如何?”
说着,又道:“所以老夫才不失时机的提出售股,这样做,也是花钱买了平安,是没有办法的事。”
其他几个股东却都点头:“只要有张公在朝,现在大家休戚相关,也就可以安稳了。”
杨雄也笑着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如今有了张公这一层关系,矿业这边,不但可以高枕无忧,将来也有更大的作为。虽说贱价拿出了三十万股,可得到的,却绝不只是这点数。其实倒是可惜,黄公也是北直隶人,不过他向来胆小怕事,其实他若是肯效仿张公,莫说三十万股,便是百万股,也肯贱价卖他。”
杨雄这一番话,倒是将张严之逗笑了,他笑吟吟地道:“杨先生,现如今,咱们得将这银子赶紧补偿回来,这两日,股票涨的太慢了。”
“老夫也一直都在琢磨着此事。”杨雄道:“现在无论如何,风头最盛的,终究还是铁路。而矿石,本就依附于铁路之上,再加上还有辽东矿业,以及未来说不准也有人邯郸学步,会有许多矿业上市……所以,定会有人担心,将来许多矿业上市之后,分成咱们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