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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鸿训便欣慰的点头道:“你肯用功,如此便好。不过用功归用功,平日里也要保重身子,不可将身子熬坏了,为父当初就是年轻时不听劝告,如今一身旧疾,年年发作起来,真是苦不堪言。”

刘文昌便关切地道:“父亲该请名医看看,从前诊治的大夫,儿子总觉得差一些火候。”

刘鸿训便笑着道:“放心吧,为父心里有数的。”

于是二人低头,便如默剧一般,在这静谧的厅堂里,呷着茶水。

差不多看天色不早了,这时刘鸿训便站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早些歇了吧。”

刘文昌便伫立起来,规矩地作了一个揖,问了一声安。

父子相别,没有一句半句关于股票的事。

当然,没有提,不代表它不存在,只是对于刘家这样的而言,股票买了也就买了,哪一个人家不需要经营自己的家业呢?

若是时常去提,反而落于下乘了。

刘文昌大抵也学到了父亲这种气度。

因而,这几日他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只是,他哪里想到,现在京城里,都盛传着关于他的传说了。

人都是记吃不记打的。

在连续数日的股票上涨之后,现如今,辽东矿业的股价已经涨了五倍。

这个价格……似乎还远远没有到顶,似乎只是开始一般。

现在几乎所有人都在打探辽东的消息,希望从辽东这块热土上,寻觅到各种蛛丝马迹一般的利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