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峪养不下五千人。”
“彭和尚那里拿来的粮草全部用上,能否撑过一年?”
云霄点点头道:“能撑下去,就是清苦一些,这年头,能活着就不错了,没人会埋怨日子的过的艰苦的。”
云昭进大宅之前又对云猛道:“吃我家的粮食,就要参与练兵,所有人都练,不管男人孩子,女人还是老人!”
“全练?”
“全部练习,朝廷已经下令组建了团练,就用这个名头。”
“我们是贼寇啊?”
云福在一边插嘴道:“你能分的清楚谁是团练,谁是贼寇,你指望那些官老爷们也能分清楚?
云猛,长安,蓝田两县连成一体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少爷把彭和尚老营里的人迁出来了,就方便你们统领长安县的峪口。
今明两年,莫要苛待那些人,也不要让他们吃的太饱,粮食一日一给,莫要怕麻烦。”
云昭听了云福的话,微微一笑就进了门。
先生今天心情激荡,没工夫授课,云杨又上了城墙工地,云卷,云舒又去山上挖山药,黄精去了,这是他们兄弟两冬日里的主粮。
云昭回头找了好久,才在大门后边找到了钱少少。
“你就不能站在太阳地里吗?”
“不好,明月楼里姑娘,妈妈们嫌弃我晦气,不能总被她们看见,你不知道,我有一段时间都是钻在我姐裙子里的过活的。”
“……这里没人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