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
更别说我年仅十四岁的侄儿眼见建奴屡屡叩关,让我大明坐卧不安,亲自率领一百家丁远赴口外草原大漠与建奴鞑子作战,就想拖拖建奴的后腿,好让辽东之地的大明军队可以喘息一下。
如此云氏,那里对不起陛下,对不起朝廷,以至于让大人说出,云氏在蓝田县一手遮天的悖逆之言?
大人这样说,这样做,就不怕寒了忠志之士的心吗?”
孙传庭冷笑道:“你云氏乃是盗匪之家,此事如何解释?”
云猛笑道:“云氏早年为祸乡里,已经被大人处罚过,一顿板子,将近一年的苦役,我们兄弟三个可是受过处罚的,犯的错也算是了了。
当年我们用来作恶的武器也被大人铸剑为犁,再说我云氏乃是盗匪之家,就算是把这个官司打到陛下面前,大人也打不赢吧?”
孙传庭嘿嘿的笑了,拍拍自己的脑门道:“当年本官还是仁慈了,放了你们一条生路。”
云猛笑道:“一饮一啄啊,没有大人当年一念之慈,也没有如今处处繁华的蓝田县。”
孙传庭笑道:“好圆满的解释,你没有说宦官薛元义今年十月来你家,从你家带走了一千斤红薯献给陛下品尝,陛下大赞你云氏,并且亲书“薯良”二字与你云氏光耀门楣的事情,算是为本官留了些许颜面的事情。
好安排啊,真的让本官有些哑口无言。
只是,这番话是谁教你说的?”
云猛憨厚的搓搓双手,难为情的道:“这都是我那侄儿临走前教下官说的。”
“昔日的九岁县令,如今的十四岁同知云昭?”
“正是!”
“你云氏真正做主之人真的是他?”
云猛摊摊手道:“当年之事大人也是清楚的,云氏阴族可没有执掌家业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