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与往日不同,他家的客厅里坐着一位客人。
沐天涛见了这人之后,就拱手道:“晚辈沐天涛见过保国公。”
保国公朱国弼皱眉道:“擅自杀了嘉定伯的管家,也不登门告罪,是何道理?”
沐天涛笑道:“晚辈梦浪了,这就前往嘉定伯府上请罪。”
朱国弼点点头道:“孺子可教,不过呢,嘉定伯也有不是之处,贤侄能否看在老夫的份上,与嘉定伯和解,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如何?”
沐天涛笑道:“既然保国公发话,小侄哪里有不从之理,只要嘉定伯把拿走的三十万两银子交还,小侄自然不敢对嘉定伯不敬。”
“什么三十万两?”
“我兄长听闻陛下在京城募捐,就想起早年间藏在府中银库里的三十万两银子,正好趁这个机会敬献给陛下用来犒劳将士,弥补军中所缺。
谁知道却被嘉定伯给拿走了,也请保国公转告嘉定伯,如果是往日,这批银子没了也就没了,可是,现在不同了,这批银子是要交给陛下军用的。
一文都不能少。
三天,如果三天之内我见不到这批银子,我就会带人杀进嘉定伯府,搜也要把这批银子搜出来。”
“你敢!”
朱国弼拍案而起,大声怒喝。
沐天涛桀桀笑道:“晚辈听说,嘉定伯占我沐王府之时,保国公也曾参与其中,说不得,要请叔叔也补偿我沐王府一些。”
朱国弼闻言,阴森森的道:“你准备让你这个老叔叔补偿多少。”
沐天涛哈哈大笑道:“不多不少,正好也是三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