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彻底的融入一个族群,他才能活下去。
就像老鹰窝里的两只雏鹰,只有把另外一只雏鹰推出窝,摔死它,另外一只才能长得健壮,最终活下来。
云川就是其中的一只雏鹰,而且是一只外来的雏鹰。
躲在年轻女人的怀里,云川悲哀的看着围坐在火堆边上的这群人,从他们吃饭的状态来看,这还是一群没有完全开化的——野人。
他们的工具极其的简陋,木棒,竹矛,加上一些锋利的石片,石锤,就是他们能拥有的所有工具。
至于吃饭,虽然已经脱离了茹毛饮血,也不过是仅仅烤熟了吃罢了,甚至,没有烤熟。
云川在确认了这些人的身份之后,苦思冥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在昆仑山附近发现野人部落是一件很没有道理的事情。
年轻女人用力的吸吮一根牛腿骨,吸满了一口牛骨髓,想要吞咽下去,不知怎么想的,又嘴对嘴渡给了云川一口。
云川嘴里嚼着鼻涕一样的牛骨髓用尽全身力气才把这口充满母爱意味的牛骨髓吞了下去。
这一场牛肉盛宴直到半夜才结束。
云川被年轻女人抱着回到了山洞,山洞里铺满了干草,以及各种野兽的皮。
人群才回到山洞,云川就听到臭虫从岩壁上爬下来的淅淅索索的声音,如同雨声。
这声音对云川来说一点都不陌生,在昆仑山深处的饭店里,他与这些东西鏖战过。
年轻女人随手就把云川丢到一张羊皮上,自己躺在一张石床上,顷刻间就鼾声如雷。
一个身材高大的野人守在洞口,他还有照料火堆的任务。
火的作用可不仅仅用来取暖,更多的还是防护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