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将自然不奇怪,满怀激荡,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到底是谁啊?”许大娘子不满的推了下许将。
许将回过神,深深吐了口气,转头看向她,道:“我没空教训那浑小子了。”
说完,许将就向他的书房走去,道:“将我的官服找出来。”
许大娘子眨了眨眼,忽然间会意,连忙追过来,低声道:“刚才来的人,是朝廷里的?召你回去吗?什么官职?咱们能住回原来的院子吗?”
许将摆了摆手,他这会儿满肚子想法,手痒难耐,准备大书特书。
许大娘子看出来了,瞥见不远处儿子露出头,急急跑过去,按住他,道:“儿子,别惹你爹生气了,咱们能不能住回去,全看你爹的了……”
……
宋朝的皇城不大,开封城也不大。从牛行街回到宫里,赵煦将他自己关入书房,临关门前,对着陈皮道:“告诉章相公,蔡卿家,一应事务,交给他们处置,没有重大事情,不需来报。另外,吕大防等案子,要在太后下葬前有个结论,务必要详实,不能有瑕疵。再传旨给苏颂,二范等人,太后的葬礼,他们必须都在,病的,就让禁卫上门去抬。”
陈皮听得一怔一怔的,现在满京城,甚至全大宋惶恐不安,官家这是要干什么?
不等陈皮问,赵煦已经关上门。
陈皮看着紧闭的门,一脸疑惑的小声应了声‘是’。
陈皮回忆一阵赵煦的话,便前往垂拱殿外的青瓦房传旨。
章惇与蔡卞听到后,神情各异。
章惇不苟言笑,肃色问道:“陛下,是有什么事情吗?”
陈皮道:“官家在看一些东西,研究了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