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几十人听着他的话,早就按耐不住,纷纷跟着他,向着门口走去。
他们这一动,门外的鸿胪寺衙役,以及四周的皇城司禁卫迅速动了起来,一些短弩长箭,纷纷悄悄对准了他们。
不少夏人一惊,纷纷顿步。
嵬名阿山仿佛没看到,径直来到门口,手里还提着凳子,看着如临大敌模样的鸿胪寺衙役,冷声道:“我要见你们皇帝,至少要见一个相公,今天如果见不到,你们就将我们全部杀死在这里吧!”
说着,嵬名阿山就要强闯。
他身后的夏人胆气升腾,跟在他身后,一副要决然拼命模样。
衙役见着,神色凛然,对视一眼,见着这帮夏人真的要拼命,其中一个竖起长枪,喝道:“你们不准动!等着,要是敢乱动,格杀勿论!”
嵬名阿山盯着他,道:“告诉范祖禹,我一定要见说的上的话的人,否则今天就是死也要闯出去!”
衙役警惕着,稍稍布置一番,快速离开。
嵬名阿山看着他的背影,转头看向四周,看到皇城司禁卫已经站到墙头,一根根箭矢对着他们,可见的就有五十人,眼神冰冷,心里那股不安越发强烈。
不多久,衙役就到了范祖禹的值房。
范祖禹听完,疑惑的道:“你说,这帮夏人拼命也要闯出去?”
衙役道:“是,态度很坚决。”
范祖禹面露思索,道:“你去安抚住他们,我去见章相公。”
“是!”衙役应着,转身离去。
范祖禹又沉思片刻,离开鸿胪寺进宫入青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