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路在支援环庆路的时候,有一路军队没有按时抵达指定地点,致使环庆路战局有所被动,其他各路将帅颇有怨言。
章楶见赵煦没有追究,脸角微微放松,道:“陛下,这是洺州防御使种建中,厢军指挥使种师中,他们是两兄弟。”
“臣种建中,种师中参见陛下!”种建中,种师中两兄弟齐齐单膝跪地道。
赵煦神色有些怪异的打量着两人,道:“免礼。”
两人站起来,身姿笔挺的立着。
这两兄弟都是腰膀肥圆的四十左右的壮汉,这种建中神情木讷,是个粗糙汉子。种师中则有种读书人的儒雅气质,是个儒将。
赵煦观察两人一阵,笑着道:“种家军的名号朕是听说过的,从二位卿家的祖上算起,祖父,伯父,在西北抗击夏辽居功至伟,朕一直记得。这次二位卿家能不忘先祖遗志,表现英勇,朕也钦佩。这一次论功行赏,不止是二位卿家,种家祖上的功绩也该叙志!”
种师中又惊又喜,连忙道:“谢陛下!”
种建中则慢了一点,跟着闷声道:“谢陛下。”
赵煦微笑,又沉吟片刻,看着两兄弟问道:“朕知道种家兄弟众多,不知,可否有一位种师道?”
种建中没有多少反应,倒是种师中回忆后,道:“回陛下,我们种家没有师字辈的,臣等这一辈,是后中。”
赵煦哦了一声,心里疑惑。
他隐约记得,种家是有一个种师道的,赫赫有名,但他这些日子查阅了很多资料,就是没有找到这个人。
章楶等了下,见着便继续介绍道:“官家,这是王公幼弟,王安礼。”
种家兄弟虽然心头不解,还是向后退了一步,突出了王安礼。
王安礼神色有些不安,抬手道:“臣王安礼见过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