嵬名阿山坐在椅子上,沉默了好一阵子,忽然起身,推开门,大喝道:“来人,收拾行装,明天离京,赶赴凉州!”
嵬名阿山一声落下,不大的院子瞬间炸开。
凉州,那是西北偏远之地,去了那,就是受苦的!
但是嵬名阿山是一家之主,没人能抗拒。
嵬名阿山迅速收拾行囊,离开兴庆府这个是非之地,赶赴凉州。
与此同时,察哥的五万大军正在加速整顿,准备驰援夏辽边境,背刺拔思母部。
李至忠率领文官集团,正在进行内部权力转移,并着手进行清算梁太后党羽,一场风暴,正在所有人的预见中,清晰又快速的展开。
所有人都很忙,追赶着时间。
种建中与嵬名阿埋两人骑着马,昼夜不停,奔赴长城岭。
在一路上,各种情报在驿站聚集,落到二人手上。
十一日,晚上。
两人有些累,但还是骑着马,慢慢向前赶路。
嵬名阿埋长着毛胡子的粗狂脸,却心思缜密,侧身与种建中道:“种帅,从情报来看,察哥想要抵达辽国,起码要用十天内,我们不妨再等一等,等察哥走的远一点,再发兵。”
种建中浓眉大眼,他看着漆黑一片的前方,道:“兵贵神速,决不能耽搁。不过,你说得对,必须等那察哥走远,我们才好动作。你率兵先行,围住灵州,我绕过灵州,直扑兴庆府,迫使察哥回师。”
嵬名阿埋是西夏名将,听着就道:“种帅,是打算是路上伏击察哥?”
种建中目视前方,淡淡道:“我只有两万人,还要围住兴庆府,根本没有多余兵力,并且,即便设伏,面对五万大军,也很难轻易战胜,何况,那个察哥,据说也不是容易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