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冠等人根本不理他,当初拉他进来,不过是做炮灰,谁知到了现在,这位炮灰似乎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读书读傻了!’
众人心里腹诽,没人理他。
应冠坐在角落里,不见过去的衣冠楚楚,而今很是狼狈,随着时间过去,他现在越来越担忧了。
预期的那种波澜壮阔的营救没出现,也没人来江南西路,太过安静了!
安静的令他恐惧。
同样的,江南西路,贺轶之死,一直梗在朝臣们心头,尤其是李清臣一直不肯放弃,以各种方式表态,要求朝廷尽快严查,惩处江南西路的官吏。
但不论是章惇、蔡卞,还是新晋的王存,好像都讳莫如深,不肯交底。
开封城,垂拱殿。
赵煦回来之后,定下了大政方针,有了具体方向,从政事堂到六部各寺,忙碌的一塌糊涂。
赵煦正在批阅奏本,陈皮端着厚厚一叠,足足有上百封的奏本,轻轻放到他的手边。
赵煦瞥了眼,道:“还是?”
陈皮躬着身,道:“是。全部是弹劾章相公,蔡相公,李尚书,来尚书等人的。”
赵煦摆了摆手,懒得看。
陈皮上前,端走了。
赵煦批阅完一本,放下笔,抬头看向门外,自语的道:“现在‘新旧’两党的斗争是越发激烈了,得想想办法。”
党争祸国,党争亡国,这有无数的历史教训,却又无可避免,贯穿了封建王朝。